医院的玻璃自动感应门随着人身体的接近自动敞开,峻宇伫立在门前,敞开的玻璃门带来了峻宇久违的清新空气。太阳在空中骄傲地绽放笑颜,伴着阵阵冷暖交集的微风迎面问候着这大病初愈的男孩。在院治疗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是时候离开了,峻宇手中握着一张来自树獭帮的祝福卡,另一手持着一大袋的药物和一张上面写着“已付,无需偿还。”的医院账单步出了那已渐渐熟络的医院。
能病愈出院是件可喜的事,任谁都会厌恶那没有自由,只有病痛的地方,可对峻宇而言却犹如航海的人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遗失了指南针一般,迷失方向、茫然无助。连那最后一丁点儿的归属也都没有了。
从此刻起,该何去何从?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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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二时三十五分,急促的脚步声穿越过胡氏商业集团大厦的大厅,惊醒了沉睡的保安员。保安员满脸惊慌失措,一会鞠躬敬礼,一会又像是对着对讲机通报些什么,气氛极度不寻常。想必是大事不妙了。
“振明!把阿松叫来,限他十分钟以内出现!” 一位身穿灰色衬衫、西装裤、黑色皮鞋,一头长发束成一个马尾的男人以严肃且有威严的口吻吩咐着他的属下。这人眼神中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傲气,似乎一切的人、事、物都不在他眼里占任何尊严、地位。
“是!韩总经理!”
韩总经理说罢便迅速上了电梯。
夜空中乌云盖顶,没有月亮,也见不着星星。
“胡先生,韩总经理来了。” 一名貌美的秘书将韩总经理引进了胡先生的办公室。
“韩丰啊,坐吧。” 胡先生吩咐着韩总经理到他那从意大利买来的朱红色沙发上坐下。韩总经理恭敬地坐了下来。
“韩丰,这么晚叫你来希望你不会介意。”
“不,胡先生。不介意。”
“嗯……那我就长话短说了,我想听听关于峻宇的事。” 胡先生一面说,一面泡着他上个月从南非带回来的上等茶叶。
“胡先生,关于峻宇,我已经派人打听着他的下落,请胡先生放心,我会安全将峻宇带回来。”
“那就好……” 胡先生继续泡着他的茶。茶叶浸在热水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茶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你知道吗,峻宇那孩子从来没喝过我泡的茶…………韩丰,尝尝吧,这是极品中的极品。” 胡先生递了一杯茶给韩总经理。
“韩丰,你跟了我已经十八年了吧。时间过得还真快啊,记得当年你才是个高中毕业的小伙子,呵呵。” 韩总经理没回话,只静静地聆听着眼前这位六十余岁的长辈细说当年。
“峻宇就交给你了,把他带回来。”
“是。” 说完,韩总经理便告辞离开了胡先生的办公室。
“韩总经理,阿松到了。”韩总经理在步出大厦之际被振明告知他要的人已经来了。韩总经理向振明打了个眼神便上了车离去,不久后,停车场的一处便传来一声枪声。
胡先生已经知道了他们试图厮杀峻宇之事,胡先生对韩总经理的信任或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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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医院,峻宇毫无方向地在街道上溜达了一整个下午。肚子饿了,吃了一碗面后,口袋里剩余的钱也不多了,下一餐该如何解决对峻宇而言也是个问题。为了不让人找到,峻宇一概不能使用身上的任何信用卡。
“啊。” 峻宇一个弯腰绑鞋带的动作触动了还未完全康复的伤势。忍着痛楚,峻宇找到了一个少人经过的行人天桥上坐了下来。依偎在那已经多处生锈的天桥栏杆上,望着桥下不时飞驰而过的车辆,峻宇心里有说不出的孤单与恐惧。这世界像是遗忘了安峻宇,何处才有属于峻宇的地方?
讨厌的天空总是为悲伤的人增添伤感。一阵风,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雨水随着便倾盆而下。雨水淅沥沥地贱打在峻宇的身上,由头发随两侧留下了脸颊,沾湿了衣襟,身上的衬衫也湿透了。
这到底是什么玩笑嘛!
峻宇无奈地哭了、笑了。望着天空,任由雨水凌辱。
就在此时此刻,一把雨伞温柔地遮盖了峻宇,挪去了凌辱。上天并没有遗忘这孩子。
【待续】
GOOD~~~~ ^^ 加油加油~~用笔杀人啊。。呵呵
ReplyDelete是咯,用笔杀人~~呵呵呵~~~谢谢支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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